「医生说还不太稳定,估计还得一两个月——啊!嘶——」
迎面飞来的球撞上我的头,我疼得叫出声。
谁打球这么不长眼。
嗯?沈寂怎么突然挂了。
晚上吃饭,我喝了点酒。
沈漾以为我有些醉了,送我回酒店。
手虚虚地护在我的腰间。
怕我摔,又不敢真上手扶。
「沈漾,你脸怎么这么红啊,是不舒服吗?」
我明知故问,手背贴上他的额头。
适当的身体接触,是攻略成功必不可少的手段。
果然,沈漾的脸一下子更红了。
直接红到了脖颈。
「有,有点热。」
沈漾别过脸扶我站好,小小声:「姐姐,到了。」
妈妈!他真的好乖!
我站直身子,起了逗弄沈漾的心思。
「热吗?」
我侧头看他,一边刷卡开门:「那要不要进房间喝杯水。」
房门「嘀」一声解锁。
我的手刚放上把手,还没拧。
门,从内打开。
沈漾神色一怔:「哥,你怎么在这儿?」
哥?
我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,还没来得及反应。
一只大手猛地将我拽进房内。
门被「砰」地甩上。
冰冷坚硬的门板,硌得我生疼。
门外,沈漾用力拍打着门。
「哥,你干嘛!开门!」
「英国?看妈妈?」
沈寂死死地盯着我,掐住我肩膀的手很用力,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。
我慌得一批:「沈寂,你听我——」
领口被一把拽开,春色乍现。
「你们做过了是吗?」
沈寂单手钳住我的下颌,舌尖强硬地探入我的口中。
吻得我双腿发软,脑子发蒙。
我无力地攀附着沈寂。
沈寂盯着我。
漆黑如泼墨般的狭长眸底,好似一张巨大的网,将要把我吞噬殆尽。
「他让你舒服吗?」
我一怔,以为自己是听错了:「什么?」
「他让你舒服,还是我让你舒服?」
门外,沈漾拍门叫着我的名字。
我的脑子一团乱麻,完全没了思考能力。
「也是。」
沈寂嗤笑:「我们是双胞胎,单独来,你当然感觉不出差别。」
身后,门把拧动。
我猛地摁住沈寂的手,心如鼓擂:「你要干什么?」